最后一个叫陆抒夜的,临走时故意摔碎了我母亲的遗照。我当场打了他一巴掌,把他送回了“夜色”。
那晚,顾芮岚在书房里工作了一整夜。第二天,她对我温柔得反常。
可没过几天,我父亲出车祸当场死亡,弟弟从楼梯上摔下来成了植物人。
我浑浑噩噩地走上天台,却听见她在楼下和别人说话,
“顾总,陆抒夜已经安顿在城郊的别墅养伤了。”
“您丈夫的家人……都处理干净了。”
“顾总,万一先生知道这些,恐怕会崩溃的。”下属有些犹豫。
“知道了又怎样?”她冷笑,“他还能逃到哪儿去?”
我浑身发抖,扶着墙慢慢走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