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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声音,显然是魏莹的。
她变态般的狂笑声就这样通过话筒传入我们的耳膜。
在黑暗中,让人不自觉地感觉后背泛起阵阵的凉意,连带着呼吸都感觉那样窒息。
清醒过来之后,我连忙挂断电话,而后给余兆希也打电话过去。
她们虽然是一起下去的,但是保不齐也许余兆希并没有被毒害呢。
怀着这样侥幸的心理,电话很快被接通。
“苏青,有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