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成一团的掌心,又紧了紧。
江则身有洁癖,一贯不喜欢别的女人靠近,更别提让人在身上留下印记。
除了我。
床上情浓时分,他柔情缱绻地吻着我的耳垂,含糊道:「宝贝,能在我身上留下印记的人,唯有你。」
可曾经专属于我的特权,现在他也给了别人。
我眼神寒凉,泛冰雪般的冷:
「和程思娇玩这种兄妹的游戏,是不是格外刺激?尤其当着全家人的面,」
「你是不是肖想很久了......恐怕还没开始,你就硬了吧?」
「黄以枚!」
江则怒喝一声,额上青筋直跳,眼底愠色渐浓。
我毫示弱地回瞪着他,脑海里却是昨夜程思娇的声声娇唤。
两人「哥哥」「妹妹」喊了一夜,今早却又跑我这来扮演情深?
我只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,不是真的痴傻!
谁给他的底气,拿我当猴耍!
我闭了闭眼,无力地吐出一句:「你走吧,我不想见你。」
江则深深看我一眼,应声而走,房门被摔得震天响。
眼见窗外天光大亮,我直起身将带来的行李仔细收拾好,给律师亲哥哥发出一条消息:「帮***拟一份离婚协议。」
他顿了顿,没有遮掩地问了一句:「这不才领证,就要离婚?」
一想到父母身体不好,暂时还不能让他们知晓。
我默了片刻,还是将事情的原委打电话告诉了他。
他磨了磨牙,冷笑道:「那行,既然江家自己找死,那也怪不得别人。」
他又交待了几句,才挂了电话。
这时,房门被敲响,程思娇的声音传来:「嫂子,起来了吗?祖母找你有事聊聊。」
03
我收拾好出门,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程思娇。
她虽然极力隐藏,可眉梢眼角的得意还是泄露了几分,嘴角的喜意压也压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