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.

柳婉怔愣在原地。

眼神茫然。

直到对面挂断电话，她才仿佛反应过来，手指颤抖的关掉手机。

刚要上车，身后却传来季明的声音。

「婉婉，怎么回事？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差？」

季明语气担忧，快步走到她的身前。

「你的手也抖得很厉害。」季明握住她的手，贴心的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。

柳婉声音颤抖。

「刚才警方给我打电话，说林辰死了。」